郑庆言见妙音法师痴痴的看着自己,在她腰间用力:“庵主让我喝酒?”
妙音法师身体微颤,轻哼一声,如媚似吟声道:“公子……唤尼妙音即可。”
“妙音,不若你我饮一杯交杯酒如何?”
“公子有命,尼焉能不从。”
在一阵叫好声中,郑庆言和妙音法师喝了一个交杯酒。
郑庆言脸与妙音贴在一起,他忽然感到身后有凌厉的目光向他看来。
饮毕随意回首,只见赤伯双眸似喷火一样盯着他,似乎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一样。
哈,就是要你吃醋!
郑庆言笑了笑,举杯向赤伯邀酒。
赤伯恶狠狠看了他一眼,根本扭头不去看他。
“公子大才,你……哎。”黄庭复见妙音离去,忽然对郑庆言开口。
“将军无须提醒,在下不过逢场作戏,定当尽力破案的。”
黄庭复一脸复杂的表情,轻声道:“你知道便好……可惜了!”
“什么!”郑庆言一愣,却发现黄庭复不再理他,他心里琢磨不清黄庭复何意了。
这时候,一个小比丘走进水榭,还拿着铜壶和几支短矢。
这是在民间颇为流行的一种酒令,投壶。
普通人与文人武人都可以参加。
就是把铜壶摆放在中间,每个人有三支短矢,坐在原位上不动,向铜壶投掷。
投失一支,则罚酒一杯。
郑庆言没有参加,其他人到是兴高采烈,开始玩起了投壶的游戏。
这游戏一来,酒水就下的越来越快。
妙音法师不知道何原因,连失失了短矢,没间断的饮了十余杯,醉态可掬。
“妙音法师,跳个舞吧。”
朱吉早就醉的满面红光,色眯眯对着妙音大笑着。
黄庭复此刻也醉眼朦胧,笑问道:“怎么,庵主会舞吗?”
朱吉早把开头黄庭复无视他的事情忘了,他哈哈大笑:“你不知道吧,庵主歌舞双绝,那舞,带劲!”
赤伯怒道:“朱吉,你嘴放干净些!庵主又非舞姬,为何要给你起舞!”
“哈哈,老子就是要看,你奈我何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咱们还要看妙音法师的意思,她若愿意,舞一曲,又算得什么?”
袁玄似乎也有些喝大了,说话大着舌头,竟然带着浓浓的襄阳的口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