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定,不对!
自己砸的地方明明是个洞窟,也不是高台,应该不关自己的事情,是祭祖出了问题,洛北湖里面镇压的东西出来了吗?
郑庆言心里念头飞快闪过,他假装后知后觉的摇着晕乎乎的脑袋向大部队的方向跑过去。
大不了就说是自己没反应过来,反应慢不犯法吧?
他是不良人,周围都是同僚,自然没人去阻拦他。
“你怎么回事?”正在他跑着呢,忽然一个人影掠过,身法之快吓了他一跳。
定睛一看,却是文汝阳。
文汝阳拉着郑庆言的胳膊问道:“刚刚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他没有把洛北湖的异状,与郑庆言之前的昏迷联系在一起。
这是当然了,谁会觉得一个菜鸡摔倒了会把一个湖泊包括天地都给弄变色了?
这又不是小蝴蝶扇翅膀。
“可能是,贪图境界有点走火入魔吧。”郑庆言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嘴:“刚才一口气没顺过来,现在好不容易压住了,嗯我刚才没看见,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“让你别修武吧,你就是不听。”文汝阳没有立刻回答,反而是看了看周围的不良人,他按照仲明德的指示拖着郑庆言往外围走,走到没人的地方这才说道:“这是仲师和陛下设计的,不过不知道为何出了些岔子,玉玺没有直接被激活,反而是冲天而起,天地异象。但好在,陛下临机反应的快,用天子血脉控制了玉玺。”
郑庆言目光再次望向高台,那座庙顶的窟窿是被玉玺砸的?
那就好,那就好。
不是自己在那血上砸的就行。
他垂眸片刻,压盖着自己的情绪,试探着问道:“你知道不知道这洛北湖下面”
“龙脉在下面。”文汝阳很平静的开口,似乎在说一件小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