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庆言心情沉重的离开了国子监。
说真的,没想到事情如此的棘手。
按照文汝阳的说法,洛阳凶杀案的邪祟完全就没有办法击杀。
最主要的,这些家伙哪怕是抓住了,囚禁了也没有办法控制!
它们是可以通过恐惧升级的!
换句话说,这些家伙难道要用绝顶告诉一直看守镇压吗?
更何况,现在有一个灭门的家伙,未来呢?
未来随着百姓的香火,那些更加危险的邪祟都会出现!
郑庆言浑身冰凉。
怪诞小说里面的那些魔头,家长里短口中的传说……
这种存在,又该怎么制止?
一路恍惚着,郑庆言回到了不良人衙门,孙文路处。
“庆言,如何了?”一见到他,孙文路示意他坐下,随后笑盈盈的开口:“文汝阳可有说了什么?”
“孙公……我……”
郑庆言千头万绪的无从说起,他是发了誓的,不能给其他人提起。
孙文路眼睛眯了起来,他缓缓的坐下,用手轻轻的敲击着桌子。
“孙公,文汝阳……他什么都没说。”
考虑了再三,郑庆言还是硬着头皮决定撒谎。
文汝阳已经给他说过了,这件事儿涉及到仲明德后续的一个计划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哪怕是大周皇帝景帝,都被蒙在鼓里。
孙文路深深的看了看郑庆言,他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,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。
场面一时间沉静了下来,满天夕阳,其红如血,天地衔落日,旷野尽霞晖。
……
孙文路最终什么也没有问,郑庆言也什么都没有说。
接下来的三天,郑庆言足不点地的穿梭于自己的小家与不良人衙门。
忙碌让他暂且忘却了文汝阳给他说过的话。
直到这天夜里,郑庆言刚刚哄着云杉入睡。
砰砰砰!
一声急促的敲门,打破了皎洁弯月轻轻洒落的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