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我坏话,我品味哪儿不好了?”
“刚才那位头牌?”
季川贝噎了一下,“他普通话不错。”
秦深捏着透明杯的手顿了一下,“普通话?”
“对啊,我让他给我念剧本来着,他还挺有天分的,我稍微一点拨,他就懂了。”
秦深:“……”
怎么也没想到,居然是念剧本。
所以那位头牌一出来就直奔休息室,所以季川贝渴的干了大半瓶酒?
“你还挺敬业。”
季川贝就是再自恋,也听得出他这句不是夸奖。
廖锦连开了好几瓶酒,回头就见秦深勾着唇角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你笑什么?”
秦深漫不经心道:“我突然想起来你刚才说的一句话。”
廖锦一脸茫然,他刚才说了好多,哪一句?
“你说,就季川贝的反射弧,脱单应该是没希望了。”
廖锦:“……”
是他说的没错,可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奇怪?按理说,季川贝脱不脱单应该跟秦深无关吧,怎么感觉他还挺遗憾?
甚至还有些,失落?
应该是错觉吧。
廖锦刚想问问,就见秦深放下酒杯,站起身道:“我先回去了,你慢慢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