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还点了点儿酒,本来是打算小酌两杯,可是酒这东西,尤其是两个失意又聊得投机的男人碰上酒这个东西,那酒绝对不可能是“小酌”两杯这个简单——
“不能喝了、真的不能喝、喝了……”
“最后两杯、最后两杯!”
“行行行!”
“小张爽快!”
“拍、拍电影怎么了?我凭什么就不能学拍电影呢?搞房地产外他么……”张泽州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,随后将杯子朝着桌上重重一放。
“哎哎哎!你爸也是为了你好,这个圈子……太、太乱!”尤乐也已经喝得差不多了,“你看看我,被人挤兑得连圈子都进不去。”
“你那是有骨气。”张泽州拍了拍尤乐的肩,“你不知道,那个姓黄的玩儿死过人,还不止一个。”
“警察不管吗?!”尤乐骂道。
“都说是自杀,家属拿了钱不敢声张,这事儿自然就皆过去了。”张泽州摆摆手,叹了口气,“何止是这个圈子,哪个圈子不是这样?”
“所以说你命好。”尤乐道。
“好个屁!”张泽州突然一拍桌子,“我出生的时候,就有个算命的说我八字不好,命中犯仙儿。”
闻言,尤乐嘲讽一笑,醉眼朦胧道:“你这叫八字不好,犯仙儿?前、前两个月,我刚因为八字不好找不到老婆,月老都看不下去了,给我找了格神仙当老公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两人都醉了,说得都是醉话。喝醉了抱着垃圾桶叫爸爸的都有,听了就算了,反正第二天谁也记不得,谁也不会当真。
两人也不知道是压抑的太久,还是聊得太投机,这一喝就都喝趴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