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过得数日之行,他们一行来到了南陵郡。他们一路走,师宗一路为伤病者诊脉瞧病。而这南陵郡确实是一富饶之地,街道异常繁华,大街小巷人山人海。这让抒儿玩的更起劲了,走一路逛一路。来到东兴客栈便住了下来,师尊什么也没有安排什么,他们有事没事就出去闲逛。
一天,东方杰和冷公子两人觉得城内太过于吵闹。两人便向东南而去,准备游玩一番山水。来到一个村落,名曰东山村。村落的人都在忙着帮一邻居家办理白事,走近了看,两老人哭的很是伤心啊。老伴伤心过度,躺在地上哭不出声来。只有老头子在一旁照顾,泣不成声。看来是白发人送黑发人,一旁的街坊领居还在议论,他这儿子死的冤啊。
当陈昱听到议论的时候,对东方杰说道:“大师兄,我去看看,在我南阳境内竟还有冤情。”
东方杰说道:“师弟先别冲动,我们先问问周边村民,看看是否真有冤情。”
这时的陈昱两眼直冒杀气,东方杰来到一大婶身边问道:“大婶,打搅问一下,看两位老人如此伤心,乡亲们还在议论说有什么冤情,你可以给我们讲讲吗?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帮点什么忙。”
那大婶打量了师兄弟后说道:“两位小哥是外地来的吧,你们该干嘛干嘛去,别惹得一身闲事。”那大婶说完便拿着箩筐走了。
“大师兄,不必这么麻烦,我直接去问老人,偏要惹惹这个闲事。”陈昱说道。
东方杰拉住陈昱说道:“此时去也不太方便,若真有冤情岂不是打草惊蛇。我们去邻村看看,若真有什么的,怎么可能没有人知道。”
东方杰和冷公子两人来到隔壁叫上河村的地方,他们并没有进村子,而是去了偏远一点的有几间草房的独户人家。
进门后看见家里只有一老人和一个和东方杰年纪相仿的孙子,东方杰说道:“老人家,我们行路至此,想讨碗水喝,你看可以行个方便吗?”
“阿牛啊,家里是不是来客人了?”那老者说道。
“是啊爷爷。”那小孩很大声的说道,他应该是老者口中的阿牛。
“那你陪下客人,我耳朵眼睛不方便。”老者说道。
“放心吧爷爷。”小孩一边往碗里倒水,一边说道。
阿牛把两碗水放到桌子上说道:“来两位客家坐着喝吧,歇歇脚。”
“谢谢兄弟。”东方杰说道。两人也和阿牛一起坐了下来。
东方杰又说道:“兄弟,问你件事,我们兄弟俩刚从东山村那边过来。看到一户人家在举办丧事,那两老人家太可怜了,听说他们家有冤情,你知道吗?”
“你们是干什么的?”那阿牛一下警觉起来。
“哦,我也是这会闲聊无事,也就顺便问问,看着他们挺可怜的。”东方杰说道。
“那你还是别问了,喝完水歇歇脚,你们快赶路去吧。”阿牛说道。
“怎么,你们这里这么奇怪。有冤不去报官,闲聊都不敢说啊。”一旁的陈昱说道。
“还报官,天下乌鸦一般黑,还报什么管,你们还是少管闲事的好。”阿牛说道。
“怎么,兄弟你不敢说,是在怕谁吗?”陈昱说道。
“怕,我才不怕,我父亲可是入伍参军的。”阿牛说道。
“能让你如此骄傲,那你父亲一定很厉害。”东方杰说道。
这时男孩低下头轻声的说道:“我父亲很久很久都没有回来了。”
“那也可能是军事繁忙,抽不出去身来。”陈昱说道。
“之前还经常有书信来往,自从父亲托人带回一条布带,一把匕首后,就再也没有来信了。母亲也改嫁,不知去了哪里,就剩我和爷爷”阿牛一脸伤感的说道,似有余音,可也没在说了。
陈昱明白过来了,他父亲已然不在世间。说道:“那你父亲一定很伟大。”
“不说了,你们说的隔壁村王家的事我也是听说,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阿牛说道。
“那你说说看。”陈昱说道。
“我们这里啊,现在是官场上的恶行一点都不能说的,不然就要下狱挨板子。”阿牛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