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世孤魂一世人,行行清泪流边城。
男儿不畏壮志死,三千武卒战国门。
人亡马死何所惧,一身肝胆定乾坤。
安得天下太平日,管它千秋万世名。
想想来看,已然二十年过去。
白马飞将出去不久,便有探马报知公孙寮:“报,主帅,关右山坡大槐树下坐一不明老者,不知何意?”
公孙寮心平气和的说:“再探。”
探马刚刚出去,公孙寮又说道:“流影,速派暗影前去打探。”
“诺。”流影应声朝门外走去。
流影,包头黑袍,黑面巾。若非战死,不可知其容貌。
流影刚出去不久,便有三十余骑飞奔而出。可是等了快一个时辰,竟无一人而归。这时公孙寮表情变得沉重起来,应该猜到是他回来了。不过想了想,这么多年他早已不知去向,更别说回去掌管军务。不管是南阳的朝中还是军中,就算是犄角旮旯,都有细作监视着南阳的一举一动。一个人回来,不足以成事。
但是公孙寮还是很谨小慎微,立马派出三千铁骑冲杀过去,直取其性命。传令三军,立即备战。
再看白衣老者这里,又是横七竖八的躺着黑衣暗影,旁边站着一个破衣烂衫的糙汉,左眼下有颗黑痣,还是那么醒目,一柄柴刀紧紧的用麻布缠在右手。一边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娃娃,衣服整齐,还是粗布麻衣。撸起两个袖管,手中一柄长剑。两人身上血迹斑斑,想来这场恶斗必是他两所为。
一阵风起,只见那三千铁骑迎面冲杀而来。马嘶人吼,杀声阵阵。
糙汉大吼一声:“照看好师父。”
说完便要向前冲去,就在这时,突然听见有人大喝一声“攻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