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下身，她凑脸过去，眸中寒芒刺的潘杨身上灵魂剧痛，倒也分不清是不是那水刺的，还是之前云千雪打的。

“你得活着，活的长长久久。”

“然后，看着我站在仙门顶峰，开通天之门，受万人敬仰。”

如鬼魅低语，这一番带着恶意的话远比抽出灵根之痛更让潘杨接受不了。

他心跳如鼓，头痛欲裂，伸手要抓住身前的人，却被云千雪闪身避开。

不理会潘杨的痛嚎和疯狂，云千雪点着手心，绕着庭院出言。

“你瞧不起女人，却离不开女人。”

“你觉得女人卑贱，却要靠着女人往上爬。”

“你觉得女人是没用的依附品，却要借着女人的气运登顶。”

一脚踩在潘杨的脸上，使劲碾了碾，有骨骼碎裂的声音让云千雪愉悦的勾出一抹令人悚然的笑容。

“怎么？天道教你如何欺辱女人，你学的也挺好，怎么还落的这幅模样呢？”

在她识海内，天道锁链深陷她的身体中，折断她的脊骨，贯穿她的胸膛。

她却笑的畅快，笑的肆意。

怎么被戳了痛楚？

那就比比谁更能忍好了！

云千雪清隽的面容不曾有一分扭曲狰狞，时时刻刻都那般如花美眷。

只是眼底翻涌着让人恐惧，忽视不了的黑暗，浓稠的誓要淹没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