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最后一个,她近乎是恳求的问她的娘亲:“娘,这次岑家家业动荡,可是父亲在背后推了一手?”
她需要她娘亲给她最真实的答案。
岑夫人本想否认,可话到了嘴边又想起来她这蠢女儿和那青楼艺伎的赌约,也是头一次将这腌臜之事摊在了岑子伊面前。
“是的。”
岑夫人的这声叹息给了岑子伊当头一棒,当日那红衣胜火的女人骂她的蠢货,又句句在耳边重现了起来。
“怎么办?娘亲,我、我赌输了。”这一刻惶恐不安的岑子伊最先想到的不是她那个人渣亲爹,而是她再也见不到嫁梦了。
“你个蠢货!”就连岑夫人也忍不住骂她这个女儿。
你说好不容易有一个一心为岑子伊的人,她这笨蛋女儿怎么就能放过了呢?
“她不让你去青楼,你就不会将她邀到家里来?”
岑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点着岑子伊的脑门道:“有钱能使鬼推磨,给那鸨母千金,还怕不能邀那孩子在岑府住两日?”
又听了岑子伊把她和嫁梦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的岑夫人,都没问岑子伊,自己就对嫁梦满意的不行。
天知道她多喜欢嫁梦这聪明的脑袋瓜。
配她这个木头呆瓜的女儿多好?
当然了,如果她女儿不想娶嫁梦,她也能收嫁梦做干女儿么。
岑夫人总是有私心的,这么多年,那些聪明的姑娘她也见过不少,可无一不都是对她女儿心有算计的。
只有那个嫁梦,权当是知己一提,日行一善,不慕她女儿家事高本领强,只当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赏曲懂曲的人。
而且,在青楼那个地方待的久的人,能活下来,地位不落的,没点手段可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