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,”阮缨用力点点头,“我又不是能忍受疼痛的人,要是疼的话,我刚才就不拦你了。”
这倒是。阮缨怕疼,这一点他是知道的。小时候阮母带她去打预防针,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回来眼里就包了一汪泪。要是不小心碰到她的针眼,她还能直接再大哭一场。
郁母说,小姑娘都娇气,所以郁闻深有时候要负责带阮缨和郁闻谦的时候,他就会很仔细地看顾阮缨,免得她磕了碰了。至于郁闻谦……男孩子都皮实,摔了就摔了。就像郁母说的,活着就行。
这么一想,也难怪郁闻谦老说他偏心了。
“不疼就行。”郁闻深确定阮缨真的不疼之后,这才放下心来。但他又忍不住问道,“怎么会烫到?”
阮缨老老实实地回答道:“我以为汤碗放了有一会儿,应该不那么烫了,就没用毛巾垫着。”
“下次你就放那,等我来端吧。”郁闻深去水池前洗了手,擦干净后用手试了一下汤碗的边缘,热度在他的接受范围内,就直接端起来放到了餐桌上。
阮缨睁大了眼睛:“不烫吗?”
“还行。”郁闻深推了下眼镜,“还有什么要拿?”
“米饭!”
坐下来吃饭的时候,郁闻深把袁益川想来蹭饭的事情跟阮缨说了一遍。
阮缨努力回想了一下:“你以前是不是跟我说过这位袁教授啊?”
“应该?”郁闻深也不确定。
阮缨戳着米饭:“他经常来找你吗?”
“不经常,”郁闻深回答道,“一般都是我去他家。他和他太太看我一个人住,又不会做饭,所以经常会邀请我去他家。”
“那他们人还蛮好的诶,”虽然没见过面,但是阮缨对袁益川夫妇已经先入为主地有了好感,“袁教授知道家里有人给你做饭,所以想来蹭饭吗?”
“对。”郁闻深点头,“不过我拒绝了。我跟他说,家里小孩怕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