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越东摸了摸鼻子，走过去坐到了他旁边。

说好了到家之后有很多话跟夏凡凡说，但现在越东一句都想不起来，虽然之前一直想要夏凡凡跟他坦白，但现在真的承认了，他自己又无所适从。

所以到底该怎么相处？

夏凡凡似乎是打游戏输掉了，面无表情地关了手机丢在一边，清冷的眸子看向越东，“你好像很紧张。”

“紧张？怎么可能！我紧张什么啊哈哈！”越东干笑了一声，见夏凡凡正盯着他，又咳嗽了两声，“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，我怎么可能紧张。”

“没有就好。”夏凡凡撇了撇嘴，心道：明明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，却还说没有，大骗子。

“我好像应该先跟你说一声谢谢。”沉默了一会儿之后，越东讪讪地开口，“之前你救过我，我还没感谢你。”

“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，都认识这么久了。”夏凡凡用他之前说过的话回答他，见他又沉默了，只能无奈道，“你不是一直对我的身份好奇吗，正好我也想解释下。”

夏凡凡叹了口气，“其实我确实是一只妖，但不是犬妖……”

夏凡凡知道越东心里想什么，既然他问不出口，那他就只能主动一点告诉他，免得他天天胡思乱想。现在该知道的越东已经都知道了，不该知道的他觉得早晚也会知道，只看那个契机在哪里了。

两个人一直聊到快中午，越东的认知几乎被刷新了一遍，但聊过之后，之前那种紧张感已经淡然无存，取而代之的是心疼。

那么漫长的岁月，也不知道夏凡凡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。

“你听懂了？”夏凡凡见他发呆，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