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焕朝轻声笑了笑:“好好,你最专心。”
等一切事毕,他亲了亲方沐风的侧脸,带着笑腔夸道:“真乖。”
方沐风霎时脸红耳赤。
两人重新躺回到床上,他死活再也睡不着,跟刚下油锅的生鱼,翻来覆去扑腾。
严焕朝伸手将他锢在怀里,问:“要再上一趟厕所?”
“不去了!”方沐风几乎脱口而出,他羞愤未平,简单三个字也能听出情绪。
“好,不去就不去,”大概觉得这反应有趣,严焕朝低低地笑了,“那你说说怎么回事?”
方沐风闷声道:“睡不着。”
严焕朝动手摸上他的头发,问他:“那我们聊聊天?”
“聊天?”
“嗯,”严焕朝说,“聊聊你的事,除非我问,你平日除了谈演戏就很少谈自己。”
方沐风很少提及自己的事,那是因为他觉得以他俩的关系没必要聊心事,或者说他故意守住自己面前的一亩地,就怕对方进入太深,一下破了他的边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