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场则发生在故事尾声处,此时文鹃在浪荡的生活中不幸患病,药石无灵,合伙造成这桩悲剧的村民却恶人先告状,砸她家门,骂她荡妇。文鹃被一群人揪出去毒打,连生匆匆赶到时她已被毁容,浑身千疮百孔。
连生急忙背着她下山看病,可惜为时已晚,文鹃奄奄一息,靠着最后拿点药吊命,病得神志不清,甚至在大夏天呢喃道自己想看雪。连生一直默默守在她身边,文鹃说看雪就直接将她那些救不了人命的书撕成碎片,抓在手里使劲一扬,顿时化作盛夏酷暑之中的漫天大雪。
在生命最后的时刻,简陋的砖瓦房里,文鹃回光返照,想再为连生做一次爱抚。
她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,不愿他在最后一次记住的是她最丑陋的面目,于是用红丝巾为他系上眼睛。
连生却一点都不在意这些,他解开丝巾,用他这双眼睛再细细地描摹文鹃的脸,亲吻她的伤疤和眼泪,亲吻她伤痕累累的余生。
这两场戏情绪跨度很大,对演员自身表演和相互配合要求较高,几个镜头光是拍摄就花去几乎整天。
李沛然亲自上阵教周之漫怎么用手做,跟方沐风仔细剖析此刻连生的心理活动,教他如何配合周之漫的动作。
方沐风与周之漫接连尝试了几种表演方式,李沛然始终觉得感觉上差了点。重复拍摄致使方沐风精神上不自主松懈了,演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人戏分离,鬼使神差竟想起了某人。
想到他曾经教他怎么演亲热戏。
本来是正儿八经的教导场合,只是教着教着方沐风人就被带到床上去。两个男人在床上拥吻,芙蓉帐暖度春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