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有以上种种前提,方沐风依然有种自己被抓奸在床的微妙感。
严焕朝才落笔写下一个“静”字,从屏幕瞧见方沐风的脸,嘴角似笑非笑地翘了翘。
“安慰好小朋友了?”他悠悠地来了句,“他看起来很信任你。”
就在路南造访之前,方沐风才在他们的谈天中提及路南,夸了几句,说他很能吃苦,很有创造力和想象力,自带一股不疯魔不成活的痴劲。
严焕朝听罢,语气不咸不淡:“你难得夸人。”
这不刚夸完人呢,就突然来这么一出深夜谈心。
方沐风凑到平板电脑屏幕前,注意观察严焕朝的表情,半晌才启唇问他:“你吃醋啦?”
严焕朝面上淡然,看似一切正常,反问道:“你和他是能让我吃醋的关系?”
“那说不好的,”方沐风故意使坏,“他身上的某些特性很亲切很熟悉,令我不时想到你,我挺喜欢的。”
这说法着实夸张了。在方沐风心里眼里,严焕朝始终是最特别的那位,特别到已经不可能再找到有哪怕一分相似的替代。
有时候严焕朝给的自由太泛滥,方沐风自由惯了,就想激起严焕朝的占有欲,看看他底线在哪。
人就这么犯贱,比如现在方沐风既想要自由,又特别希望严焕朝束缚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