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婉看了他们的方向一眼,继续给福晋洗头发,口中问道:“福晋不担心吗?”
“有什么可担心的,王爷他可是说好了,要做一个慈父,慈父怎会去打昭昭,最多训斥几句,反正昭昭也听不懂。”
吟婉轻笑着说:“小阿哥当真是机灵,夸他的话,他全都明白,不好的话,他就一个字也听不懂,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如此。”
“孩子还小呢,你夸他的时候,是笑着的,他自然知道你是好意,你若是训斥他,他只当你在生气,还会朝你笑着,希望你别生气了,所以啊,到最后,再生气的时候被他这么一撒娇,也消气了。”
乌拉那拉氏成日里照顾着昭昭,知子莫若母,她已经对昭昭的想法了解的透透的了。
第二日清晨。
昭昭不知怎么的,没什么精神,乌拉那拉氏还以为是起得太早了的缘故。
一家人去采桑叶,雍亲王扶着梯子上了树,摘了一把,乌拉那拉氏拿着笸箩就在底下刚好接着,夫妻两个配合默契。
昭昭蹲在地上,主动把撒出来的桑叶一片一片拾起来,再学着阿玛的样子,放进额娘的笸箩中。
雍亲王瞧着昭昭这些举止默默地笑了笑,心想:不愧是我胤禛的儿子,跟我果然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,都这般喜欢亲自动手劳作。
一家人又提着新鲜的桑叶,去喂了喂那些白白胖胖的蚕宝宝。
简单吃了点午饭,才坐着马车打道回府。
昭昭一路上都睡着。
“这孩子这么小,倒是心性不错,不吵不闹的,还帮着做了些事情。”雍亲王对着妻子夸了夸小家伙。
“昭昭是王爷的儿子,父子俩一脉相承,品行性格自然与王爷最像了。”
这句话说到雍亲王的心坎里去了。
回了王府,小家伙就发起烧来了,急坏了乌拉那拉氏,赶紧请了大夫,大夫一时没查出什么原因,又听乌拉那拉氏说,昨晚跟他阿玛沐浴时,玩了好一会儿水,只是按照寻常的风寒开了一个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