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临门的小木柜上放好,她就赶紧关了门。
出来走了好长一段路,都还红着脸!
看着人走了,那夜宵荡着悠悠热气,看着还不错。
时音觉得两人现在是有点尴尬,赶紧起来,一边光着脚去拿夜宵,一边道:“刚才不好意思,你也知道我打戏练习的多,刚才又做了噩梦,还以为你是坏人呢!”
黎奕修人还躺在那儿,脑子想了一个事情:这女人别的不说,容貌真是顶天了,就算他这个视角,都能感觉到她的美丽。
时音自顾自的吃着夜宵,路过黎奕修的时候,小脚踢了他肩膀一下,“别碰瓷儿,想必刚才那也算是突击检查了,我们刚才那样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,先想想明天怎么应对吧!”
她坐在沙发上,没有那么板正,还算优雅的坐姿,一双修长的腿白皙诱人。
黎奕修起来了,看着她手里的一碗,又看去空荡的托盘,“只有一碗?”
时音无语,把碗递了过去。
他舔了嘴唇,没接。
时音觉得黎奕修这人挺别扭的,也懒得管他,继续喝完,他就在那儿站着不说话也不动。
放了碗,她才搭理他,“以后我休息的时候,不要随便碰我,还有,该休息了。”
她躺上沙发,拿了小薄毯盖着,侧身留着他一个背影。
当然也是玲珑的身姿。
只是这身姿只被他观察了一秒,下一秒时音就被抱了起来,她惊讶了一下,险些再来一次钳制。
她带有怒意的眼神对上黎奕修的淡漠神色,稍微缓和了一下,“干什么啊?”
“我是男人。”
边防的时候,可没管男人女人。
怎么这时候就要特殊照顾了呢?
她身体僵硬,但为了减轻他的负担,还是环住了他的脖子,好似还挺小鸟依人的。
被放在了大床上,他又细心的给盖好了被子。
该不该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?
时音心里时常问自己。
不过没有人给出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