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太师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两年前,景轩一直送给老皇上的茶叶就啐了西域特有的迷幻花里提取的粉末,一旦沾染,很容易上瘾,最后无法自拔。
老皇帝现在显然已经病入膏肓了。
几人一直谈论,不知不觉,就商量到了亥时。
白德鲁疲惫的回府,走进书房,挥手让下人下去,自己则脱去了外袍,随意扔在椅子上,揉了揉眉心。
五殿下和容太师的计划看着挺周全的,但他确有些不安,一种直觉上的不安,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孤注一掷,最后是否能得到想要的结果。
白德鲁头疼的很。
书房尚未点灯,白德鲁摸到火折子自己点。
他喜欢自己点蜡烛,喜欢看着明亮慢慢的驱散黑暗。
白德鲁一连点了十几根蜡烛,许是人老了,视力不好,他就喜欢多点些,灯火葳蕤,一室明亮。
他放下火折子转身,顿时就愣住了。
黄花梨木圆桌边,不知何时竟坐了一个人。
那人一身黑衣,似乎与暗夜融为一体,唯有面上覆盖着的银色面具在微黄的烛光下,格外清晰,有些晃眼。
黑衣人自顾自的品茶,惬意的仿佛是自己府邸。
白德鲁吓了一跳,面上却保持着镇定,下意识的就想出门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