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那个沈岫岫很古怪。

看她的眼神也很古怪,并不是那种见到情敌,或者嫁给了她一直心心念念想嫁的人之后希望破灭的伤心欲绝……而是一直像在琢磨着什么,像是想透过她扒拉点什么出来。

还有,虽然那个沈岫岫至始至终几乎没说过什么话,但她感觉这姑娘对赵家人的影响可以说到了可怕的地步,赵穗理所当然的要求她做二十四孝好媳妇,一点不觉得这要求无理又不正常,赵禾张口闭口“岫岫姐”会处处以她为先……但那个沈岫岫的表情根本不是她们口里所说的那个人。

当然,赵家人也不无辜就是。

至少他们从没对自己身边这个人尽过心。

欲望总要先有才能被发大。

而且蛊养了就养了,都已经养了几十年了,谁还能治?

她摇了摇头,道,“我们东西都买的差不多了,也没什么别的事,去给钟书记还有我大姨家拜个年,就早点回农场吧。”

她说着就笑道,“这才离开几天,我还怪想念农场的,说起来我去农场也没两个月。”

他看着她笑心情也莫名好了起来。

其实说实话,赵家人对他来说,本身真没什么影响……一点都不熟。

颜欢和赵成锡很快就把赵家抛到了脑后。

赵家却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。

这些年高玉红其实对沈岫岫十分依赖,但那晚之后沈岫岫却突然失踪了,高玉红想找人哭诉却找不到人。

后面两天两人去了一趟钟书记家,颜欢绘声绘色地把赵家的言行和要求说了,听得钟书记的爱人目瞪口呆,她才不替他们瞒着。

她道:“他们这是越过越回去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