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欢笑了笑,喝了一口酒。
以前在农场那些流言传的更厉害更杀人呢,不是一脚就解决了吗?
怕什么。
一脚不行就两脚,总能解决问题的。
王萍萍问颜欢,道:“之前你跟和琴说的去农场裁缝铺子里帮忙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王萍萍下乡的时候嫁给了当地公社的货车司机,已经有了一个四岁多现在快五岁的孩子。
她娘家那边人多房子挤,所以现在孩子还放在了婆家那边,但她爱人是货车司机,也是经常不在家,她一想到孩子就这么放在婆家,放长假时才能回去看到,心里就难受,所以其实也想能不能赚点钱,把孩子接出来到这边,虽然操作起来也有很多难处,但总要有点想头不是?
颜欢看大家都看向了她,就简单把自己在农场挂靠着农场开了个小裁缝铺的事说了。
她道:“这裁缝铺效益还可以,虽然是以农场的名义运作,其实什么都由我做主,扣掉大家的工钱,各种成本费用,把剩下赚的钱交给农场就成,暑假我回去可以接点做衣服的单子,这样和琴过去赚些手工钱还是可以的。”
众人都惊讶得不行。
学校里面都传颜欢多么娇气,仗着爱人有钱有势,明明考上了大学还不争气,花爱人的钱,心甘情愿让爱人养着。
她们几个人虽然跟她朝夕相处,知道她实际不是这样的,但也没想到她一有空就回农场,竟然是因为在那边开了个裁缝铺子!
这她们想都不敢想的。
所以人家花的明明是自己的钱!
“那,那边的人会不会有意见?”
陆和琴犹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