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誊抄一遍,满纸牛鬼蛇神。
之后一整天都无聊的很。这观鱼台宋清明又不是没来过,他人吟诗作对呼朋唤友的通通与他无关,来这诗会也不过是为了给陆氏交差。宁步青他们不知被谁拉去赌钱了,他只好带着哑儿在湖上飘荡,偶尔调戏他几句打发时间。
“哑儿,你看自从本公子有了你,都不曾去花街柳巷了。你是不知这倚月楼絮娘的吻香的啊,那红鸾阁的柔儿真真是柔弱无骨,还有西街望雪台的青灵姑娘……”
哑儿翻了个白眼。
瞧惯了他高傲冷淡的样子,宋清明真是少见哑儿这副模样,宋清明伸手去摸他的小手,“哑儿啊,不若你给少爷香一个?”
“……”哑儿拍掉他手,这傻子,又犯癔症了。
宋清明撑着头,笑眯眯地望着他不说话。
哑儿当他书童这么些天,在梧华院中活得可是比大爷还大爷:
占了他的茶座煮着他压箱底的好茶,拿着他的银两让婢子去书铺里买自己要看的书,兴致来了弹个琴,没事的时候赏个月。
如今书房格局焕然一新,那些个春宫图全被哑儿查收了,不知上升了几个档次。
湖上,二人铺毡对坐,舟上暖着一炉酒,颇有“莫说相公痴,更有痴似相公者”的意味。
不过这个雅兴很快又被破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