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辛匆忙摁掉,许怒却没打算轻易罢休,又打了一次。
她只能找借口去卫生间,才怀着忐忑心情把电话给接通了,声音都发着颤:“有、有事儿?”
“刚才发的什么?”
许怒刚开口,那低沉又高级的声音质感就让郁辛耳朵酥了一片。
“啊?什么啊?”郁辛开始装傻,假装听不明白他话里含义。
许怒闷闷地笑了一声。
笑意通过听筒荡漾在郁辛的耳廓周围,致使她的心跳都直接失去了原本节奏。
他极有耐心地帮她回忆:“你说想与身相许,嗯?”
那有一点上的尾音带着狎昵,不似他在外人面前分外疏离的温和,有好像独属于他们之间的亲近。
这种玩味便叫郁辛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,只能胡乱说道:“我随便说的,你可别当真。”
半晌后,许怒好像很是遗憾:“我就说……辛儿这么容易就能以身相许,其他人岂不是也有这个机会把你拐跑?”
郁辛没听出不对劲,自顾自道:“才没有呢,我又不是那么随便的人!”
“原来如此,那么……辛儿现在有没有真正想要以身相许的人?”
许怒突然问的认真。
郁辛都不知道话题怎么就变成这样,只能很是正经地回答他:“没有。”
既然当事人都不知道,她也不好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