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是某种违禁品。
不知道那小子从哪里搞来的。
快拐到楼梯口时,裘世焕从他胳膊上撒开了手,只允许他跟着自己。
太子爷,我哪儿来的力气啊。
江彧没办法,苦笑一下。背靠着墙,一边瞧着走廊里的壁画,一边剧烈喘息。
他难受得手指头都快扣到墙壁里去了,却只能干等着裘世焕打开房门。
“这种人手里的酒,你还真敢接?大叔,你是不是真的活腻了啊。”
裘世焕把门推开,言语里尽是嘲讽。
“我要是不接,博朗这家伙后来也会想办法灌我的。”江彧弓着腰,生怕被对方看出什么端倪来,“他这人一向多事。我是睡眠不足,又不是底下那根东西欲求不满……”
“所以?——你是不会拒绝,或者不知道可以把酒扣在那家伙的脸上吗?”
“说了没用,太子爷。他要是能善罢甘休,我就跟他姓。”
江彧摸索着打开墙上的开关,灯光刺痛了眼睛,引发又一阵强烈晕眩。
他脚步虚浮地往大床方向走了过去,然后嘴里含糊地说了点什么,一头扑进了柔软的被褥里。
“大叔,你一身酒臭味。”
裘世焕捏着鼻子,在他背后关上门。
“我闻着怎么还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