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江彧很清楚,这罂粟花般的爱意让他几乎沦陷。
“大叔,嘴巴也不可以。”
“让我好好想想,该从哪里‘吃掉’一只兔子。”
“那今天可以不吃掉我吗?我还是第一次被吃掉,没有心理准备嘛。”
“你是故意拱火的?”
“才不是呢……试用期还没过去,我不能答应大叔。”
“好,试用期。坏心眼的小朋友。我等这六个月过去,你被养得白白胖胖。到了那时,只要你一句话。”江彧笑着含住对方的紫水晶耳坠,“我就把你一点也不剩的——吃干抹净。”
在那个有力的拥抱,深沉而温暖的深吻间,蓝色的眼眸失焦地追逐着闪烁的星点。
有什么东西在那片冰冷的深空里破碎。
手指揉皱了按在身侧的湿衣袖,戒指内侧的纹路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。
裘世焕伸出手,一把按住了对方的后脑勺,手掌上青筋都快暴起,嘴角顿时吻出一道长长的水渍。
窒息。
快感。
濒死感。
清醒得如同溺亡者,甜蜜得犹如沉默的互博。
然后,肺部不断的,贪婪的,不顾一切地榨取着氧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