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还有一个人。
“我知晓什么?”看着那小花猫的脸蛋,陆寂轻声一笑,“就算我知晓,你也得说说你的丫鬟跑遍整个京城是为何?”
此事他大概能猜到,但母亲此举实在多此一举,况且此药也伤身子。
“世子爷果真知道!”阮言别过头,苦笑一声,“原来就算妾身被人毒死了,世子爷也是不在乎的。”
感觉和她扯不清,陆寂算是明白了,和女子永远不能讲道理,因为永远讲不通。
“我何时不在乎了?”他皱皱眉,牵过那只柔荑,“晚些时候我让太医看看那碗药,若是毒药,此时你还会有命站在这?”
“那若是□□呢?”她唇角抿成一条直线。
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,陆寂觉得惠安王是打算让这个奸细缠死自己。
“怎会是毒药,大抵就是些避孕的药物,只是娘的多心,你莫要乱想。”
他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黑盒子,打开后是一根玉簪,并无任何雕刻,却又剔透无瑕,就这么慢慢的戴在女子发间。
“府中恰好有一块羊脂白玉,可喜欢?”他微微扬唇等待女子欢喜的扑过来。
羊脂白玉世间少有,便是在宫里也是稀奇玩意,阮言抿抿唇并无太多反应,只是福身道:“谢世子赏赐。”
以为她还在闹性子,陆寂只得摸摸她脑袋,“晚些时候我会与娘说,莫气了。”
阮言惊讶的抬起头,柳眉微蹙,“妾身才没有生气,老夫人这样做并无不妥,妾身若在世子妃之前先有孕的确不妥,只是世子说女子该矜持,妾身想着也是,难道世子不喜欢吗?”
陆寂:“……”
阮言偷笑一声,继而又扑过去环住男子腰身,“我就知道世子口是心非!”
对上那双含笑的星眸,陆寂无奈的低笑一声,缓缓低头覆上那嫣红的小嘴,宛若亲吻娇嫩的花瓣一样,一触即化,男子逐渐喉结滚动,贪婪的索取更多。
阮言轻轻揪着男子衣袍,主动迎合交缠,小脸也红的不行。
“回禀世子,小王爷带了银票来赔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