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云疏的眼里掠过一丝担忧,稍纵即逝。
因为在秘云疏的眼里,这个白衣人太可怕了。
他知道凌君回的武功过人,先生对敌时更是意想不到的机敏。
可是他也不能肯定凌君回能胜得了那个白衣面具人。
因为这个人的武功简直高深莫测,他连他的兵器都没有看见,就被他从眼前溜走了。
秘云疏受伤以后,他们几个人突然紧张起来。
他们更紧张凌君回。
能伤的了秘云疏的人,武功一定很高。
因为据说秘云疏的武功在他们十公子之中是最高的。
叶泫霜也住进了小院。
因为大家都很紧张,怕顾不上大帅,也怕他有危险。
所以大帅已经被叶泫霜带回了她自己的家里,让大帅和她领养的女儿一起念书习武。
叶泫霜无意间向凌君回提起,她的朋友花南也是曾为一个面具人所伤。
凌君回吃了一惊。
倒不是吃惊那个白衣人的事情,他吃惊的是这个花南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。
因为这个白衣面具人的武功极高,他绝不会对一个武功一般的人动手。
“应该见她一见。”
叶泫霜瞥了一眼衣锦绣。道:“让四哥去请啊。”
“我明日去她的绸缎庄,见她一见。”
兰泣露听说凌君回要去绸缎庄,便跟叶泫霜说:“你请你的朋友花南过来吃个饭吧,我请客。就在江海阁的红房子饭庄,如何?”
叶泫霜看着兰泣露,调侃道:“先生就是说见她一见,你干嘛要请吃饭啊?”
“请吃饭不好吗?”兰泣露也瞥了一眼衣锦绣。
衣锦绣像个木头人一样,没有表情,也没有动。
叶泫霜再一想,果然是个好主意,伸出手道:“钱拿来,我请先生和花南吃饭。”
兰泣露迅速摸出银子递给了叶泫霜。
在漳州这个遍地都是番邦货物的地方,兰泣露在来此地不久就已经通过牙行做起了香料瓷器生意。
他不但是滴水楼的公子,他还是个有眼光的商人。
洛阳兰家,可是个不小的富族。
钱对他来说自然不是问题。
可是凌君回并没有打算去江海阁的饭庄。
他知道兰泣露担心他去绸缎庄不安全,但他还是决定亲自去了趟绸缎庄。
这样做,他更能方便地了解到花南是什么样的人,有什么样的背景。毕竟饭庄吃饭说话就没那么方便。
衣锦绣突然像是石头碎裂了一般开了口,道:“花南是武当派掌门的亲生女儿庄宝儿。”
还不待凌君回说话,容与扶额叹息道:“你这些年怎么没有被武当派灭口了?”
“花南为了他,闭嘴了十几年。武当派就是想破脑门也不会想到那个坏人是四哥这样的君子。”叶泫霜翻了翻白眼。
每每提到此事,她都是对衣锦绣万般不满。
只有兰泣露替衣锦绣着急,低声道:“泫霜,你少说话。”
“我为什么少说话?”说着叶泫霜咄咄逼人地走过来。
吓得兰泣露直往容与后面躲。
凌君回干咳了几声,道:“那个,泫霜,要不你亲自去请一下花护法,晚上一起吃饭,我想问问她见到面具人的情况。”
还不待叶泫霜说话,衣锦绣道:“花南今日一早出城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