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云奚雨闻言,更是一副被雷打到的震撼表情。
烛鹊适时地咳了咳声,朝老鬼蝎与金蟾子做了个表情,即是“这事我们等等出去再深刻研究研究,像中午那样”。
金蟾子立即眨眼弄眉:没错没错,也许又是事后。
老鬼蝎也用力挤眉:话别说得早,说不定是刚准备好,被我们打断了。
雪闲见古怪的气氛节节攀升,其中三人摆弄表情,不知道在暗示什么。
厉倾羽将雪闲棉被扯下,把对方被自己挑开衣襟而露出的肩膀盖好,然后站起身来,对眼前一行人精彩万分的表情未发一词,仿佛根本没感觉到殿内气氛般,也或者是懒得理会,直接朝奚云道:“药放桌上。”
烛鹊见奚云手脚俐落地放好汤药,站回他身后,忍不住问道:“倾羽,你方才是在跟医君讲床边故事?”
其实众人也只看到雪闲露出的眼眸,其余的都被棉被和厉倾羽高大的身影挡住了。
雪闲赶紧替代对方回答:“他在和我说解药的事。”
察觉自己一直待在床上不是很妥当,还是厉倾羽的床,雪闲赶紧拉好自己衣襟,脚踝刚移动至榻下,枕边流苏蓦地一阵躁动,雪闲与这雪色缀饰相处九年之久,瞬间便能意会。
根据他经验,定是衣袍捂的不够紧实。
故待雪闲确定衣袍都拉拢,并多披上一件外袍之后,流苏这才停下飘舞。
厉倾羽也从床沿起身。
烛鹊赶紧找回一点声音:“老鬼蝎前辈调的药方,需照三膳服用,睡前则是另一碗,之后的药我都会让奚云他们传递上来。”
像今天这种惊吓,就不必再来一回了。虽然很想看,但还是不能乱看的。
雪闲看出他心底想法,有些羞赧,闭了闭眼,尝试着转移话题:“万蛛老人也一同回峰了吗?”
老鬼蝎:“万蛛还在毒蜈蚣尸身那儿哭。金蟾子待在他身边,等他哭完打算理理兽妖塔轰倒的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