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倾羽邪气十足的弯起唇角:“不如明早你自己问他?”
雪闲面上升绯:“我不…我不知道…”
怎么开口。
厉倾羽弯着唇:“对着本尊就敢开口了?”
雪闲这回连脖颈都红了,垂着眼道:“我们、我们还是继续走吧。”
别讲这个话题了。
厉倾羽却忽地道:“他未生气。”
用他的话来说,直白点,他甚至能感觉另一个自己,十分希望雪闲药性发作是在白天。
可雪闲被下药一事,不论是夜晚或白日的他,都仍是怒在心底,万一他听那群主办长老议事,废话废个没完,没有早些离开的话,依照雪闲昨晚发作的模样,身体肯定撑不住热度,会痛苦万分。
勾长的眼眸望着眼前人,此刻对方的栗发已被树洞内的水气打湿,脸上也有薄薄水珠,衣袍有些湿意,和昨晚他回至房间后看见的模样,有半分相像。
当时弄到最后,雪闲衣袍早已被堆至床脚,躺在蓬松的被褥中,哪儿都红。
厉倾羽目视极佳,自然看的仔仔细细,所有地方。
雪闲红脸之际,驀地發覺他们已走到一处颇大的空间处,不再如方才的地到那边狭窄。四周仍是树壁环绕,可壁上那浊黑的黏块也愈发增多。
最前方的树壁上,居然有副苍老且布满皱纹的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