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闲无法理解这爱好,只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说道:“那几年我在山坡小屋里都忙着炼药,每天忙得不可开交。对了,说到这,浸羽殿上哪儿能让我摆放药草?”
以往他是满屋子的药草,有空位就放,可厉倾羽的寝殿里,唯一的大点的桌子就是矮榻那侧,剩下的墙边桌,摆个壶就没啥空间了。
厉倾羽:“你直接放矮榻那。”
“可你不都在那边修练和看书吗?我这一堆花草,放上去很杂乱的。”雪闲如实道出。
厉倾羽却道:“本尊知道。”
雪闲一愣:“你怎么知道了?我在浸羽殿收拾挺干净的,几乎什么都没拿出来。”
厉倾羽面无表情:“本尊就是知道。”
雪闲手指刚好掠过流苏的软绳,悟道:“该不会是他在监视我吧?”
语气有些带笑。
厉倾羽眸中闪过什么,说道:“上头打得结,你解开了吗?”
雪闲不知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,笑道:“这不是你打得吗?我怎么解的开。”
厉倾羽却挑起一边眼眸:“是‘他’打的。”
雪闲绽出浅笑,俊秀的脸庞看上去愈发好看,“什么你跟他的,你们就是同一个人啊。”
厉倾羽却眯起长眸:“他是他,本尊是本尊。”
雪闲又是失笑,可一半忍在腹中:“知道了,你是尊上,他也是尊上,这样对吗?”
厉倾羽先是凝视了他片刻,接着便伸出手夺走雪闲手上的书,似乎又要将其扔回墙角。
雪闲连忙道:“喂喂!哪有说不过就用抢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