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蛮横的一句话。而话中全是对雪闲的渴.望。
雪闲轻拽着他肩,抬起脸,偏头吻上对方下巴,轻喃道:“你最近都不让我好好炼药了。”
厉倾羽直接咬住他下唇:“你一天到晚在我面前晃,没将你衣袍拖了,已经是最大容忍。”
雪闲环住他脖颈:“那不如我去烛鹊那儿住上几天。”
厉倾羽瞬间眯眼:“你敢。本尊等会就把你绑在床榻上。”
雪闲笑颜逐开:“你天天说要绑我。”
虽然没有真的绑过。
岂料,厉倾羽没起一边眉宇,说道:“你怎么知道本尊不是认真的?”
雪闲怔了怔,这才羞燥道:“你…你别闹了。”
厉倾羽:“本尊何时闹过。”
随即又往雪闲唇边吻上。
浸羽殿内,温柔四溢。
即便是外头逐渐转冬的凉风,也吹不散的温热悱恻。
……
隔天早晨,外边的天空已光亮一片。
雪闲揉着眼皮,正梳洗完,回至殿中,连颊还沾着水滴。
才准备唤出炼药的医书来看,身后便出现一道颀长人影。
厉倾羽托起雪闲的腿,将人抱到桌上。胳膊立在雪闲两侧。
雪闲眼眸弯弯,微微甩头将脸面水珠甩落。
“你什么时候下榻的?”
厉倾羽:“你快醒之前。”
他喜欢抱着眼前人入寝,即便自己不睡,也爱抱上整晚。
雪闲见厉倾羽胳膊撑在两侧,明显没要让他去看医书的意思,笑道:“以前怎没发觉,白日的你也这么蛮横呢?”
厉倾羽吻去他额际水滴,道:“本尊蛮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