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吻明显含着某种意义。
雪闲睁大眼眸,“…我、我不行。”
他醉酒后,厉倾羽会怎么折腾,他光用想的就浑身发.软了。
低嗓却道:“不准不喝。”
大掌直接拿起酒壶,斟满瓷杯。
雪闲被困牢在他怀间,就这般连续喝了三杯,立马有些头晕,说道:“三杯就行,不要再…”
厉倾羽却仰头自己喝了一口,接着扳起雪闲下颚,吻住那唇瓣,将口中的醇酒一丝丝地全传了过去,让雪闲咽下。
道:“你若不用杯子喝,我也能这样喂你。”
醇酒的香味随即散在两人之间。
雪闲酒量本就不好,连续这样喝,颊面和脖颈都泛起淡红,他摇了摇头,道:“不行了,脑袋有点晕。”
可厉倾羽却又仰头喝了一口,渡进他唇口。
雪闲怎么挣动都被困的紧牢,最后就以这般方式,喝下了整整一壶酒,瘫坐在厉倾羽怀中。
厉倾羽吻了吻他鼻尖,怀中人已是半眯着眼,身躯发烫。他便就着这姿势将人抱起,步回榻上。
雪闲脑中晕呼呼的,被放进被褥间时,凭着朦胧的意识,说道:“你…你当时酒醉是装的…对吗?”
厉倾羽吻着他耳下,道:“不装怎么吻你。”
当时他是装的。
可眼下雪闲不是。
此刻雪闲是真的醉了,脸色红通通的,额头泌出不少薄汗,半垂着眼睫。
白蝎子在枕上躺的好好的,突然被一件扔过来的棉被给盖住,挣扎了半天才从被子堆中爬出,榻上乱七八糟,连枕头都不在原本的位置。
可白蝎这回却不打算爬到矮榻的木盒,就着能睡觉的小空间,蜷到墙边,不断跟着变动位置。
直到三更半夜,白蝎张开绿豆眼时,最后终于投降!缓缓地爬下床,爬进桌子上的大木盒中,里头垫的软布舒服极了,他蜷起蝎身,靠在盒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