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叹息：“也没什么人能与我开开玩笑，如朋友那般。”

乔安眠一时间息了声。

也是，姜若苏活了那么久，大概也是孤独了很久吧。

人人都想要长生，却没想过真的长生了，又真的会快乐么？

或许少部分是快乐的，可大部分人大概会崩溃。

“那……我能问你个问题么？”乔安眠难得见姜若苏露出这种神态，她觉得自己应该找个话题转移一下姜若苏的注意力。

“什么？”

她认真的盯着姜若苏：“我就是很好奇，你对婉玉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啊？你是喜欢她么？”

她实在是看不出来。

要说喜欢吧，乔安眠怎么都觉得姜若苏对婉玉不是爱情的喜欢；

可要说不喜欢，姜若苏为了消除婉玉的执念不惜让婉玉杀死自己。

咳咳，这难得有这么个机会，得赶紧把这个八卦给给出个所以然来！

第371章 皮皮眠：我皮我皮我最皮

对上乔安眠满眼八卦的眼眸，姜若苏的表情一时间有些难以形容。

但过了几秒后他还是败下阵来，轻轻地吐了口气：“喜欢。但并非男女之间的喜欢。”

那乔安眠大概是明白了。

“婉玉是个好姑娘，只可惜她太过于执着，她的感情也太过刚烈。”末了，姜若苏在沉默几秒后又补充道。

这一点，乔安眠极为赞同。

通过婉玉的视角看，乔安眠大概能感觉出婉玉是喜欢姜若苏的，不然也不会在杀死姜若苏后再自杀。

曾经乔安眠也想过，为什么姜若苏不把自己跟那老嬷嬷的恩怨告诉婉玉，这样不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