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少年眸中冷意一闪而过,随口吐出四个字:“冬月十九。”

“知道了!”白芨暗自记下,也没有多问,只是道了句:“等我算完告诉你。”才怪……

白芨来去如风,谢玄景却是没有多看对方一眼,他只是在心中冷笑。

柳素说的?可能么?

她是爱管他的闲事没错,但绝对没这么无聊。

少年走了,却不是朝着远离灵帐的方向,白芨没有注意到这些,她只是悄悄躲在一处,掐着手指虚算。

冬月十九,她记得柳素的生辰是新月十二。

“……”

不是吧,来回算了两次,白芨头都大了。

怎么会是……天作之合呢?

回了灵帐,白芨的丧意压都压不住,刚好景元收拾着餐盘出帐。
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
白芨抬眸,看了眼还一无所知的景元,不由在心里叹气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她厌厌的道。

景元又不瞎,一副不信的模样:“是谢玄景说了什么?柳师姑的伤另有隐情?”

呵呵……

白芨皮笑肉不笑,比那还惨。

景元本就是个修炼狂,一心只有门派和相术,对感情的事压根没开窍,跟他说了也白说,而且这事也不宜宣扬。

“不是。”白芨有些烦躁,又见景元还要再问,只能找了个对方没法追问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