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早早:你忙完了?

祁晏:嗯。

池早早:那做题吧!

祁晏:好。

池早早回来之后,家里的阿姨就帮她把带回来的东西整理过了,笔记和习题册都放在她的书桌上。池早早走到书桌前坐下,给祁晏发了语音通话的申请,接通后她说:“做了一个星期的物理题,感觉有点上瘾,要是不做还挺难受的。”

“……你是被物理压迫的换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吗?”祁晏迟疑着问道。

池早早正在翻书,没有听清楚祁晏说了什么,随口问了一句:“啊?你说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”祁晏轻叹了口气,“做题。”

“嗯嗯。”

池早早认真地做着题,突然想起一件99Z.L事,又对祁晏说道:“我哥哥帮我找好家教了,明天开始我白天上午要去舞蹈培训班上课,下午在家补课,就不用麻烦你了。”

祁晏愣了一瞬,问道:“意思是,不用我教你了?”

“嗯,感觉一直麻烦你也不好,我还是找个家教吧。”池早早语气轻快地说道,“这样我们晚上可以打游戏。”

祁晏对此不置可否,只是说了句:“你做题吧。”

“好哒!哦对了,”池早早又问道,“你最近几天什么时候有空啊?”

“有事?”

“我从国外回来的时候给你们带了礼物,”池早早解释道,“今晚出去吃饭的时候把安盈和林逸宁的给他们了,还有一份是给你带的,我想抽时间给你嘛。”

祁晏有些错愕地问道:“还有我的?”

“当然有啊,”池早早振振有词地回答道,“你是我的朋友,我给你带礼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”是因为从来没有人记着要给他也带礼物吗?他声音里的不相信和不确定让池早早觉得怪心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