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暮脸色冷淡:“夫人,小侯爷的命令谁也不敢忤逆。”
云氏叹了一口气,只能作罢。
她袖中却紧紧握拳,心中怒道:不知道这个小畜生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,竟然将她防备得如此紧!
昨夜要是被杀了才是最好!
顾敛也左右踱步:“行了娘,大哥不想见人咱们就别打扰他。”
“让大哥好好休息,到时候不就能见了嘛!”
说完,顾敛拍了拍云暮的肩膀:“我那儿还有一株上好的人参,马上就给大哥送过来!”
云氏看了一眼顾敛欲言又止。
这个蠢货儿子!
云暮好不容意才劝走了这对母子,揉了揉太阳穴。
而此时清竹苑内,顾昭寻在西厢房,手端着药碗。
莺儿追着他:“小侯爷,还是让我来吧!”
“您怎么能干这种事儿?”
生死簿却提醒他【您必须要好好照顾姜蝉衣,提升她对您的好感!】
耳边萦绕两种声音,顾昭寻低喝一声:“站住!”
“你下去,今日不必在这里伺候了。”
莺儿红了眼睛:“小侯爷,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,您别赶我离开侯府。”
“本候让你下去!”
顾昭寻丢下一句话,就进了屋子将人关在外面。
云暮双手环胸站在一侧:“你要是继续吵闹,小侯爷就真的要让你滚出侯府了。”
莺儿立马噤声,抽噎了两下,用力点了点头。
屋内,顾昭寻端着药坐在姜蝉衣旁边,盯着姜蝉衣的眼神颇为复杂。
昨晚的事情无数此回现在他脑中。
姜蝉衣会武功?竟然能震慑住那样一个高手?
可是方才他给她把过脉,她并没有习武之人的脉息。
奇怪!太奇怪了!
从自己醒来之后,一切都变得不寻常起来,先是生死簿出现,再着是姜蝉衣的变化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余光一撇,顾昭寻看到姜蝉衣手臂间那醒目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