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宫公子果然厉害!”
姜蝉衣弯腰捡起那红球,轻笑一声。
南宫誉最后做出的选择,并没有让淮徽如愿。
果不其然,赞誉中,只有淮徽一人脸色极冷。
从他方才一上台和淮徽之间的言语,她便已经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,都是淮徽安排好的。
若是前一局自己输了,就会被安上狂妄自大的罪名受罚,受嘲一生。
就算到了最后一局,也会有南宫誉在此处等着,做淮徽的一把刀,给自己致命一箭。
只可惜,南宫誉此人太怂,他还是选择了保全自己的面子和三皇子跟前的名声。
至于之后他该如何向淮徽复命,就与她无关。
因为,射箭了人,轮到她了。
红球被放在南宫誉头顶,姜蝉衣拔箭搭弓,没有丝毫犹豫。
和先前三箭中靶心一般利落潇洒。
南宫誉骤然慌了神,整个身子都在不停颤抖。
姜蝉衣失笑:“南宫公子您这是”
“若您继续这般抖下去,我就算不想伤到您也是极其困难的。”
南宫誉听到姜蝉衣的话,更是胆寒了几分。
可是他越想稳定住自己的身子,却斗得更加厉害。
尤其是对上姜蝉衣的目光,无形间便多了几分压力。
姜蝉衣又用了几分力气,弓已经拉满。
她对着南宫誉莞尔一笑,对面的人忽然便半跪了下去,满头皆是冷汗。
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姜蝉衣对准跪在地上的南宫誉:“南宫公子,得罪了。”
“不!我不比了!不比了!”
“咻——”箭射穿了红球,生生钉在了一旁的柱子上。
而南宫誉早已吓得无声,空气里弥漫这一股惹人捂鼻的气味。
“什么味道?”有女眷露出嫌恶的表情,紧紧用帕子捂住口鼻。
“有人尿裤子啦!”有孩子指着台上的你南宫誉嘲笑道。
姜蝉衣故作惊讶,后退一步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