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氏步步紧逼,按照我的性子,断然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。”姜蝉衣松松筋骨。
昨夜是真他娘的难熬,锥心之痛她再也不要受第二次了!
顾昭寻瞧着姜蝉衣:“你帮了本候这个大忙,可有什么想要的?”
“我想要的,到时候自然会想小侯爷要,你可要允诺。”
“自然。”顾昭寻神情认真。
姜蝉衣扫了顾昭寻一眼,虽说经过此事之后,顾昭寻的性子变了许些,更加沉稳却多了一些阴郁,但还是颇有些君子风范的。
“对了,小侯爷,我有些话要告诉你。”姜蝉衣回想起顾老侯爷和自己说的话。
“你说。”今时今日再看姜蝉衣,竟然比以往顺眼了许多。
这个人当真于以往判若两人。
难道芸儿的死,和姜蝉衣真的没有关系?
“小侯爷,我当初说过,老侯爷给我托梦了,他当时告诉我,您如今年纪尚小,顾家是世代承袭的侯位,京中波云诡谲,想要至顾家于死地的人很多。”
“您还需要多历练才是,江北是个好地方,他让您好好考虑考虑。”
顾昭寻瞧着姜蝉衣,这个女人和顾家无亲无故,甚至并未与自己的父亲说过几句话。
老侯爷竟然会给她托梦。
可是方才她的语气和作态,竟然和父亲并无二般。
自己遭遇了鬼神之事,便对这些东西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相信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姜蝉衣有些讶异道:“小侯爷相信?”
“自然,父亲生前,就本候提及过此事。”
姜蝉衣点了点头,掀开被子起身:“如今尘埃已定,没了云氏掣肘,你我都自由。”
“蝉衣还有事情,顾小侯爷便先回去吧。”姜蝉衣挥手送客,掀开被子下床。
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顾昭寻有些猝不及防,他愣了片刻给姜蝉衣让了位置:“你”
“我的私房之事,小侯爷不方便看,快回去吧。”姜蝉衣一脸嫌弃样让顾昭寻心里霎时有些不满。
顾昭寻并未多言,离开了西厢房。
主院。
不知怎么得,小侯爷的心情又不好了,云暮挠了挠脑袋,长叹一口气:“姜小姐又说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