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死了吗?被诅咒杀死的?”
夏油杰皱着眉开始细数自己可能的选项,“还是说意外,比如车祸什么的......不对,这种意外应该不太可能。”
咒术师死于车祸未免也太丢人了,夏油杰想了半天,说一个温迪就摇一下脑袋。他感觉自己已经把全世界可能的死法全说了个遍。但温迪的头却依旧从头摇到尾。
没了吧,还能是什么呢?
“猜不到吧,猜不到就对了,毕竟我当时也没猜到。”
温迪见夏油杰不猜了,伸手从怀里取出一朵旧不拉几的塑料花,“诺,给你。”
夏油杰不知道温迪在想什么,只是下意识地接过来这朵送人都嫌拉跨的花,然而温迪后面说的话却让他差点从特瓦林背上滚下去。
“这是我在你坟墓前偷........啊不对,是借走的一朵祭奠的花,觉得纪念意义很强,就干脆给你带回来了。”
这朵花夏油杰是拿也不是丢也不是,就这样像个烫手山芋一般用两个手指捏着,一时间心情复杂。
“你还想知道你的死法吗?我可以悄悄告诉你哦。”
温迪摊摊手,脸上的笑意让他这些话怎么听都不太正经。
“.........”
夏油杰没说话,几乎所有人都会对自己的死法感到好奇,但根据温迪的态度,他似乎已经隐隐约约触碰到了真正的结局。
“还是算了,”夏油杰长舒一口气,把塑料花团吧团吧塞进口袋,“提前知道的话也就太没意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