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许多的郁姝最后提起裙边,走进了殿内。
……
过了多日后,淮南王派遣军队北上的消息渐渐传开了。
在舆论的传播中,淮南王狼子野心,筹谋多年的事也被众人知晓了。
不过大多数人对于淮南王想要谋反一事倒是谈论得不多,反倒是柔嫔竟然是淮南王安插在皇宫中的棋子一事议论纷纷。
对于她和她生下的孽种六皇子更是多加猜测,有人说那是淮南王的儿子,也有人说那多半是宫中侍卫的,甚至还有人猜测是已经死了的胡德善的儿子……
二月二,刚刚代替皇帝祈完福的郁翎一回到东宫,就收到了京外郁琅的奏折。
看完之后,她拿开笼在蜡烛上的灯罩,将那信烧了一干二净。
“告诉三皇子,不必藏头露尾了,与袁烈汇合。”
怀禄拱手,领了命去传信了。
……
好一会儿,看了些大臣们递上来的奏折后,郁翎伸了伸懒腰,起身往正殿走去了。
秦知容已经在屋内养了好些日子了,伤口也好转了不少,前两日已经能轻轻开口,小声说些话了。
这会儿她正在坐在窗边,低着头绣着一件月白色的亵衣。
之前她已为殿下绣了个鸳鸯荷包了,但贴身衣物还未给殿下做过,所以这养病的闲暇时,她便拿出了针线为殿下做了一件亵衣。
免了宫人的通传,郁翎进入殿内,就看到了她的容儿靠坐在窗边,低着头一针一线地绣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