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青野打了鲤鱼。”
唐涑萧满意的点点头:“鲤鱼肉质细嫩,不错,不错。”
夜里,酒楼歇业以后,王青野坐了一盆酸菜鲤鱼,小桌儿搬到了江边上,迎风吃饭,空气中有江水和春花的气息,清凉又舒适。
唐涑萧喝了三瓶小麦酒,吃饱喝足后,缓缓道:“月底南平候会到霞城查盐务,我爹造了楼船作为东道主宴请南平候,王兄可要前去?”
“唐家不愧是霞城巨头,连南平候也能结交上。”
王青野喝了一口酒,侯爷着实是贵人了,难怪唐家这般重视。
“王兄并非霞城人士,有所不知。多年前霞城其实并不安稳,海上有盗匪横行,霞城民不聊生,昔年南平候八岁时随军出征,十二岁便领兵来霞城横扫盗匪,侯爷英明神武,不过两月霞城便恢复了安宁。”
“外人只知侯爷年少有为,却不知在扫平海匪盗徒时险些丧生,侯爷精擅打仗,但多居于内陆,第一次到海上剿匪吃了许多亏,不甚跌入海中数日险象环生,好在有惊无险。当时我爹自行给侯爷捐赠了不少船只粮草,助侯爷拿下匪徒,原也是为了霞城能够安稳,我们这些生意人也可以更好的做生意,倒是没想到侯爷一直记得此事,这些年零零碎碎和我们唐家有一些来往。”
王青野道:“唐老爷义举,也实属难得。”
唐涑萧敛眉笑了笑:“这回真是霞城有头脸的人物,许还不止霞城的,绝不是诓王兄。”
“去见见世面是好的,只不过月底周竹成亲,我已经答应他要去了。”
唐涑萧挑眉:“王兄体恤下属难得,我自是不勉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