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辛苦了。时下先别睡,身上湿的睡着了容易生病,回家洗漱一下再好好休息。”
“我淋湿了也并不会生病。”绵舒嘀咕了一声:“日里都浸在水里。”
王青野轻笑了一声,揽过绵舒的腰,让他靠在自己胸前,爱惜的抚摸着绵舒的头发:“是,我说错话了。”
绵舒楞了一下,他言外之意是王青野竟然连他的习性都不记得了,结果让他会错意,还以为自己在撒娇。
“你身上湿透了,一点也不舒坦。”
绵舒支起手掌,把王青野推了开。
“好好,我打湿了抱着你让你不舒服了。”
王青野不再去搂着鱼,却还是巴巴儿凑在鱼身前:“头发上一点醋味也没有,怎么染的?”
“不是染的。”
“那是怎么弄的?”
王青野还未得到回答,马车先停下来,车夫道:“郎君,到了。”
绵舒二话没说,掀了帘子跳下马车,王青野伸手牵了个空,无奈一笑,跟着下了马车。
为了落脚方便,他在京城置办了个宅子,一进一出不算大,跟霞城的主宅比不得,想着不过是为了宴客有个地方,不图奢华,也就不贪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