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舒斜了王青野一眼:“我没和你打趣,我是认真说的。”
王青野闻言往后瞧了瞧:“先前他似是误会了你和景枳的关系,单独与我说过话,我劝他回去和景枳谈谈,不知两人说明白没有。”
“他误会什么?”
“他不知你和景枳原是主仆,只见着原本待他极好的恩人忽然又待他人好了,心中自是不快。”王青野笑了一声,凑到绵舒耳朵跟前:“他以为景枳倾慕你。”
绵舒睁大了眼睛:“他不是傻子吧!”
王青野连忙捂住了绵舒的嘴:“别瞎说。”
绵舒眼里藏不住笑,似是明白了什么,他八卦道:“你的意思是他喜欢景枳吗?”
“我这个封建保守之人都看出来了,试问殿下,你们鲛人族不是历来开放吗,如何还没看出来?”
“我只当是以为当初南平候掉了海里景枳救了他才那般照顾着景枳的,哪里知道他揣着这种心思。”
王青野失笑:“大抵是对待救命恩人最好的报答方式便是以身相许吧。”
绵舒咂摸了一下这话,不无道理:“那你以后可别随意救人了,又来个以身相许的可受用不了了。”
“言之有理。”
王青野又叹了口气:“我瞧着侯爷和景枳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,两人相识了这么多年,作何还这般扭扭捏捏。”
“也并非是每条人鱼都像我一样想什么就会说什么,景枳自小伺候人,自然是拘着惯了。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,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鱼生不过几十载,又不如人活的时间长,这样干耗着把大好时光都磋磨了。也不像我们,虽然我一生比你短暂,但是胜在你年纪大啊,指不定还是谁走在前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