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舒明白管事的意思,他们是替王家办事,到底也是下头的人,总是驳别的商户老爷也缺些信服力。
“那蒲家人说没见着主事东家也不肯走,我们也实在无法。若是郎君决意不肯见,咱们也算是领了命令,也好名正言顺把人请走。”
“我去走一趟吧。郎君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套了牛车,管事的引着绵舒去了自家的料子铺里,到了铺面儿门口,还真瞧见了几个人杵在铺子里不肯走。
一路上管事的便同他说了不少蒲家的事儿,算是霞城有些根基的商户人家,手底下做的生意主要是车马行当,听说是见餐食生意这两年很是挣钱,为此也准备开一家酒楼,众所周知王家料子铺的料子非同凡响,想要酒楼开业而红,自然首选是去王家买料子。
蒲家认为隔三差五去铺子里进货,到底是把主动权交在了别人手里,蒲家不喜被人拿捏着,一本万利还是得把方子买下来。
“管事的,可辛苦你跑一趟了。”
见着王家车马来了,蒲家的人放下茶盏同管事的套了句近乎,想着这主家看门的狗三推四阻,最后还不是把王家的东家给请来了,说到底还是忌惮他们蒲家财势的。
“蒲少爷,这是我们少东家,主东家有事外出一时半会来不了,铺子和宅里的事情少东家都能做主的,有什么您便和我们少东家谈吧。”
蒲青想着这王家什么时候有了个少东家,没听说王青野有儿子啊,他挂着商户惯笑,正要和王家少东家打个照面儿,见着进来的人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。
“怎么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