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澜却完全不知道身侧兽人的想法,还在催促:“无虞?——你是一个人吗?”
后半句话是对阮棠说的。
听着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,越无虞蓦地意识到,澜哥是打算去往对方家里。
不能让澜哥以现在的模样去!
越无虞心头迟疑顿消。他迈到观澜面前,尽量克制着自己的目光,连精神力也一起收敛。
只是帮澜哥打理好衣服而已。他早就把观澜惯常的穿衣打扮印在心里,做这点小事,当然不在话下。
年轻的狼族原先是这么想的。
但是,他忘记了,“不在话下”,也是在自己能清晰看到观澜状态的情况下。
不像现在。他想避开,偏偏因只能粗略估算观澜的情况,弄得手指从观澜的胸膛划过。
“嗡”一声,他的脑子里像是燃起一捧烈焰。
“好,我这就过去。你不要害怕。”观澜说。
语毕,他用疑惑的目光,看一眼身前的青年。
怎么回事?
正想着,就对上越无虞发红的耳根。
观澜有些恍然,又有点哭笑不得。
他想打趣一句,“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啊”,可看越无虞的神色,观澜又觉得,自己真把这话说出口了,无虞恐怕会直接爆炸。
他压下逗弄身前青年的欲望,耐下心思,等对方帮自己弄好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