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人在这个过程中残疾,从此再也不会出现在人们眼前。容礼在管理局的时候曾见过一个给这批矿工发抚恤金的项目,一次性打钱,金额约等于潮声饭店一天的营业额。参与过一次,就终生不能参加第二次。
杯水车薪。
容礼打起精神,说:“如果真遇到叶局长了,打算怎么办?”
祁妄说:“如果直接问他,他会怎么说?”
容礼思考:“我不知道。但昨天吃饭的时候,我问了殷女士这个问题。”也就是席夫人,对着她时,容礼能一脸寻常地喊“妈妈”。等人不在了,亲昵的称呼就有些说不出口。容礼选择了一个足够礼貌,却也足够生疏的词来指代,随口继续说,“她说,‘谁知道,就是一直在那里’。”
祁妄:“席轩也这么说。”
“这就是绝大多数内城人都有的看法。”容礼判断,“两个角度。要么当局真的一无所知,要么他们知道一些情况,但主动隐瞒。”
祁妄:“前一种,不管怎么问都不会有答案。后一种,当面问,他不会说。”
容礼:“看来我们有答案了。”
祁妄:“只是需要做一些准备。”
“准备……”容礼笑了。正好午餐结束,家居机器人端来了餐后水果。果子看起来红润,饱满,汁水充沛。
他拿了一个。一口下去,口腔瞬间就被甜蜜的滋味充斥。
享受糖分是人类的本能之一。但现在,容礼对这个本能做出了一些对抗。
他没有留恋这种水果的滋味,而是继续说:“我问过了,过寿的地点不是他家,而是一家餐厅——”
他笑吟吟地看向祁妄。
“之前你请我吃了一顿饭,现在轮到我请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