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也不准备放过给了自己那么大屈辱的家伙。转向儿子,叶局长森然要求:“找到对我下手的人。在那之前,谁都不许走!”
停顿一下,他嗓音压低许多,说:“一旦找到了——毁了他身上的所有电子设备。”
且不说后一句话给了叶局长的儿子多少联想,叶局长本人之后又如何。就说在让所有人朝宴会大厅重新聚拢的时候,那间给了外间之人无限遐想的休息室。
祁妄已经要去开门了,却被容礼叫住。
容礼:“你打算这么出去?”
祁妄:“嗯?怎么……”说到一半儿,他屏住呼吸。
容礼靠了过来。他先出手在自己和祁妄的衣服上快速抓揉了几下,让原本精致考究的衬衣、外套都成了皱巴巴的样子。再重新扒拉起自己脖颈后面的头发,言简意赅:“咬下。”
祁妄一顿。他自然而然地领悟了容礼的意思:现在这样子出去,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,前面的“不在场证明”当然也都成了假的。
既然这样。
看着那块自己这段时间已经很熟悉的白皙皮肉,祁妄舔了舔嘴唇。
他果真去咬了。不仅仅是腺体理论上该在的位置,还有颈侧、锁骨,包括更深一点地方的皮肤。最后,一个亲吻落在容礼唇角。
容礼的呼吸都停了下来。但是,这同样不是第一次了。
他们在同一时间告诉自己:这只是为了任务。祁妄没有其他想法,我也不能有。
容礼没有其他想法,所以我也不该……
“笃笃笃!”休息室的门一直没有打开,有服务生敲门了,“里面的先生,请快点出来。”
两个人纠缠的舌叶终于分开。无论是容礼还是祁妄都觉得恍惚,怎么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