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弄湿了澜哥的衣服——抱着这种念头,越无虞的唇舌追了下去。到了下巴,到了脖颈,却还是没能追上。
观澜的手指抓在他的脑袋上,有发丝被缠住了,带来一点细微的疼。不过这非但没有让越无虞停下,反倒让他更加努力。
他听到了观澜细微的喘息声。不知不觉,自己已经坐到了澜哥前面的位置上,而观澜在他的腿上。
说好不能弄湿的衣服已经变得皱巴巴、惨不忍睹。耳朵又被揪住了,澜哥的嗓音却还是轻飘飘的,绝对不是生气,而是……
“无虞,”他说,“你把我身上弄脏了。”
越无虞喉结滚动。
“我帮你洗干净。”
他听到自己这么说。
然后是观澜的笑音,跟着一句:“但我还没有吃饱。”
话音入耳,越无虞懊恼了。的确,午餐才吃到一半,澜哥肯定……
“喂饱我,嗯?”观澜又说。
越无虞手指都在发颤。
他抱着观澜,像是抱着自己的稀世珍宝。半晌,才低声说了句:“好。”
伴随这声话音的,是狼族青年猛地起身的动静。
好像只是一眨眼的工夫,客厅已经空空如也。烧在锅子下面的火苗熄灭,沸腾的汤水随之平息。可这绝不代表结束,在相聚两扇门的地方,更大的水声传了出来。
恍惚之中,观澜觉得男朋友好像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厨修,而自己是对方摆在案板上的“食材”……否则的话,怎么会被那么彻底、不留余地地品尝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