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小小的圆环捏起,握住越无虞的一只手,将其套在同样的无名指上。再把两个人的手摆在一起,一样款式的圆环在他们手上闪闪发亮。
对着这样的画面欣赏了片刻,观澜半叹半笑,说:“真漂亮。”
旁边越无虞眼睛微亮,耳朵竖起一点——等一下,耳朵是什么时候出来的?赶紧压下去。
他很高兴,只是嘴巴上还要谦逊:“澜哥喜欢就好。”
观澜笑着瞥他,说:“当然喜欢。”
越无虞就跟着笑。笑着笑着,听到了下一句,是:“你给我的东西,我什么时候不喜欢过了,嗯?”
明明是很平常的内容,可搭配上澜哥微微压低的嗓音,再配上那点若有若无的促狭意味。越无虞脑袋里“轰”一下炸了,非常确信,自己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。
正好,表演结束,其他观众也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离开。越无虞便问观澜:“澜哥,咱们回家?”
观澜欣然:“好啊。”一顿,又问,“真的只有你过来吗?”
越无虞眨眼,不太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观澜带着他低头,看看两个人手上的东西。再抬头,看看已经安静下来,但依然有零星光点浮动的场地。
没有一句话,但意思是明明白白的:这些东西,一个个准备下来,得花费不少时间吧?
不是说越无虞一个人不行。但是从他们决定举办婚礼到现在,拢共也没有多长时间。其中又有大半工夫,越无虞一直和观澜待在一起。
这种情况下,想要在观澜无知无觉地时候完成这么多工作,一定是有其他人帮助的。
越无虞明白了,解释:“他们之前问我,要不要一起来。”这里的“他们”,就是说赤云等小朋友,再加上陆霜、越修夫妇。
场地是爸妈帮忙联络布置,自己则负责核心的展演内容。至于小朋友们那边,戒指的雕刻工作,可都是借着“给已经确定要升学的玄妙妙辅导功课”而得来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