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现在,有时候却幼稚得像小孩。

过了两个星期,傍晚忽然接到frank的电话,他说:“我这回找到了一家不错的火锅,你不是说要吃重庆火锅?这家老板就是重庆人。”

“哦,”我说,“我去不了,想吃的话,你自己去吃吧,谢谢。”

“我是说……你女朋友也可以过来。”

“hilde·frank,”我高声叫了他的全名,有些生气,又极力地压抑着,随意放低了声音,说,“我真的生气了,真的,不骗你。”

“我真的……没别的意思。”他那样谨慎,听得我心酸。

“你还是不懂也不知道,”表情仍旧淡然的我,眼眶却已经酸胀难忍,我说,“我那时候多忐忑,后来又多绝望,伤我最深的人就是你了……”

话被哽咽打断,深呼吸了两次。

我继续说:“你懂不懂?”

“对不起,ethan。”

“我不需要,我真的不需要你的抱歉。”我吸吸鼻子,拼命地抽纸,然后,独自坐进卧室的矮沙发里。

惨不忍睹的伤口,痊愈得缓慢而艰难,新生出伪装般的肌肤,却薄如蝉翼。

于是,一个看似目的单纯的电话,让我再次头破血流。

第16章

(fr hilde·frank)

和ethan一次久违的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