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什么!”岑玲仪眼睛含泪地反驳,忽然变得异常激动,她说,“我从来不在你们的圈子里搅混水,那些脏东西,我碰都没碰过,但现在,我是被迫加入你们的圈子,就因为我和你在一起过。”
我想再睡一觉,然后,重新醒来一次,岑玲仪表达的一切,我都无法理解。
就像在做梦一样。
廖怡然这样帮我分析。
她说:“你不用想得通她的理由,因为理由不一定是真的,她只是开始恨你,所以愿意把一切当成理由。
廖怡然几句话,我就有点豁然开朗了,说:“懂了,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。”
约廖怡然出来喝酒还不错,找个特安静的地方坐着,小酌两杯,一定不要醉,而要谈人生。
我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说……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?”
“停,”廖怡然忽然变得严肃,瞪大眼睛,说,“按自己的思路走,按正常的思路走,她怎么想的不重要,因为她是为了她自己爽快,才来责备你的,不是为了声张正义。”
雨早已经停了,大概明天仍旧是炎热的晴天。
晚上住我自己那儿,刚洗完澡躺下,frank就打了电话过来,虽然,生日那天我骗得他很惨,但惊喜公布之后,他也没再提起那些了。
我揪着睡衣的袖子,靠在床头和他讲电话。
我把一旁的枕头拽过来,抱着。
“对啊,在赛道上下雨了,”我说,“但没淋到雨。”
他不紧不慢地说:“我还在工作,开着电脑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别吧……”我刻意用很夸张的语气,说道,“这不是你的风格啊frank先生,听你朋友说你在公司可是很自律很严格呢,下属都不敢跟你大声说话的那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