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给她拿了咖啡,我把电脑关掉,在等待一个重要会面的通知,暂且还是闲的,charlotte说:“等明年过完三十岁的生日,我就打算退役了,要去尝试做其他事。”
“回英国吗?”我问。
“不,”她回答,“我可能要在北京住一辈子了,很喜欢中国北方的文化,可能后面的工作会和这些有关系。”
其实我此刻有些心不在焉,最显著的感受是失落,charlotte出现得唐突,我没那么想见她,但也不可能赶她出去。
喝早茶的事,我只能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,说:“最近太忙了,等我有空吧。”
原本,只是一个因为聊得来而保持联络的朋友,现在,眼前的charlotte却变成了我的心病,她告诉我:“最近太打搅你了,毕竟第一次在北京落脚,就想和熟悉的人多见面,希望你可以谅解。”
“我理解。”
“ethan呢?他最近很忙吧?”
“嗯。”我回答。
说到这里,charlotte大概察觉到了我的冷淡,所以就说要离开了,她留下了一办公室陌生的香水味。
而自认为很了解ethan的我,却一时间无法化解我和他的关系。
最重要的是,这次我没办法说服自己主动服软了。
在公司忙了整整四天,再次回到家,意外地在沙发缝隙里看到了ethan的药瓶,自从上次心脏不舒服进了医院,他现在都是随身带着药的。
我拍了照片给他发过去,问:“要我送过去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他说。
“那你就去附近买一瓶。”